此时,阿和的网已经收上来,在船上一抖,两条足有一斤的板鲫就落在了船上,“哥,大鲫鱼,这玩意炖汤应该不错。”
“挺好,这季节鲫鱼也贵,总得值个六七块钱一斤的。”蒯老大也颇为诧异,
他虽说碰碰运气,但没想到第一网就会有收获,
让他更吃惊的是,赵勤的网上来了,同样没空网,里面是一尾鲶鱼。
“哟,鲶鱼,这可值钱了哇。”蒯老大上来,帮着整理网,
身恐鱼跑了,鲶鱼刚脱离网,他就拿了个抄网,将鱼给收了,在手里掂了掂,看向赵勤咧嘴一笑,“有个一斤多,这玩意可贵。”
老蒯的牙齿很不好,一嘴牙黄黑相间,其实刘父也是,这倒不是说他们不讲究卫生,
与运城本地的水有关,本地多引的是黄河水,就连年轻人也很多是这样。
“大叔,能值多少?”
“这种纯野生的,现在能有个30多块咧,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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