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多米的网,收了三筐小扒皮鱼,老赵高兴之余感慨道,“这收获咋像回到了六七十年代,现在还有这鱼情真难得。”

        “赵叔,对别人来说兴许这样,但阿勤哪次出海不是丰收!”陈东笑着道,

        老赵同志点了点头,现在他们已经懒得再去纠结,为啥赵勤的运气总是那么好,因为不可能会有答案,

        在他们内心中,也带着一点玄学的色彩,兴许真是妈祖保佑着呢。

        小扒皮鱼成群,但一群鱼群不会太大,这会鱼种已经换了,以鲈鱼居多,不过这次的个头都下大,一斤左右的居多,

        “东哥,看着鳞没挂多少的,就放生吧。”

        陈东点头,小鲈鱼价格也卖不上去的,只是这鱼性子偏急,撞网后就会疯狂挣扎,虽说网放的时间不长,但少部分已经死了,只能带回去。

        等近网尾时,鱼种又有了变化,上了不少的灰鲳,

        “好鱼,终于上好鱼了。”老赵同志激动的喊了声。

        其实灰鲳是中上层海域的鱼,但并非说它们不会靠底活动,早先勤奋号用底拖网,就一网拖过几千斤。

        如同早先的小扒皮鱼一样,这会网上都是一串一串的,其中好长一段网,根本不见网,只有鱼如灯笼一样,一个挂一个的被卷扬机带上来,

        真正的鲳鱼目中,能长最大的是中国鲳,也叫鹰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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