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边上一个服务员走上前,“赵总说你这块切开肯定不会太开心,所以他又给你留了一块。”

        说罢,一指旁边一块怪不拉叽的石头,“他说你如果不要,他就自己切了。”

        “要,傻子才不要。”华临顿时又高兴了,嘿嘿一笑,对着余于二人眨了一下眼,“看吧,阿勤还是对我最好。”

        “他是怕你因为一块石头得了抑郁症,到时在他面前不停的念经。”余伐柯直接挑明了。

        “哼,你丫就是赤果果的嫉妒。”轻哼一声,华临又看向一直在边上看热闹的郑总道,“老哥,看我这块怎么切?”

        郑总挠了挠头,咋又这么丑的石头,石头一边摸着都掉渣,倒是另一半砂还算紧实,

        作为行内人,他知道这块石头会变种,而且赌性非常大,“从这边切个盖下来吧。”

        他挑相对紧实一面道。

        “行,听老哥的。”

        石头不大,没一会切开,发现是冰紫的料子,另一半的春其实更艳,但质地松散,根本没啥用,而这一半虽然紫色浸入得少,

        但种水极好,冰种带着淡淡贵气的紫色,这块料子注定价格不菲,

        1万7入手,切开后估值超过了600万,这下华临算是满意了,拿着石头跟自己几个兄弟显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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