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刘根来只能隐约看到四道身影都穿着白色的公安制服。等他们走近了,刘根来才看清,其中三个居然是迟文斌、刘成茂和徐峰。

        “你们咋在这儿?”刘根来奇怪道。

        “别提了,真特么晦气。”走在最前面的刘成茂骂道:“本来都要走了,丁宝山那混蛋伤口感染,发烧昏迷,所长怕他死半道上,送医院抢救了。”

        “抢救个蛋?让他死了得了。“刘根来想到了那几泡尿……尿应该能消毒吧?

        “就是,要我说,甭管他死不死,咱就往回押,不死路上算他命大,死了活该。”刚跟上来的徐峰也愤愤道。

        “你们……你们瞎说啥的?不得让他先受审啊?就这么死了,也太便宜他了。”迟文斌气喘吁吁的跟在徐峰身后,刚到地方,就两手撑着膝盖,大口喘着粗气。

        “就特么你境界高。”刘根来嫌弃道。

        “这是岩羊吧?你可真行啊!”最后一人拿着手电照着岩羊,啧啧赞叹着。

        这人三十来岁,脸色幽黑,皮肤粗糙,典型的当地人特征。

        “你留在山里一天,就打了一头羊?”迟文斌走过去,嫌弃的踢了一脚。

        “打多少也没你的份儿。”刘根来拍拍屁股站起来,冲几人挥挥手,掉头就走,“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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