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格恩快速摇了摇头,“这不麻烦,而且我会被诅咒,如果我让我的伙伴声称我缺乏荣誉。”他的声音里带有一丝边缘,范希尔明白没有办法绕过它。
然而,那个男人还没有说完,他的目光转而带有审判意味,随后他的视线移到了Kandria身上,她偶尔会在两个人之间瞥一眼,“她不了解我们。”
范西尔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稍微向前一步,站在坎德里亚面前,以防御的姿势说:“这无关紧要。她和我在一起。”
这显然让莱加内感到了一定的恼怒,但他的表情很快就平静下来了,他示意其他人站起来。他们都这样做了,摘下头盔,低着头表示尊重,显然已经听到了对话。他接着指向四个人,他们默默地走近。三个男性和一个女性,都有疤痕,并且有着年轻的卡维兰人的标志性黑发。
“这四个将会很好地为你服务,Garalonat。”他说,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豪。毕竟,为Garalonat服务是值得尊敬的。
“我的名字是范西尔。”他对着四名战士回答道。
他们每个人都稍微鞠了个躬,但没有再说一句话。作为加拉隆人,告诉别人你的名字是一种荣誉,因为当你失去一切时,你的名字是你应该保护最好的东西。莱格恩,尽管他很老,但完全理解这一点,他挺直腰板,胸膛鼓起。没有再说一句话,他转身开始向剩下的战士们发出命令,把他们全部聚集起来,以队伍形式行进,朝着他们部落家园的方向前进。
他们一旦看不见了,范希尔便转过头来面对坎德里亚,用银河共同语再次开口道:“我们有护卫舰。他们会引领我们前往暴风花。”
肯德里亚快速眨了几下眼睛,好像从某种催眠状态中醒来一样,“嘿,呃,你能不能不要再这样做?不管你说什么……都让我脑子混乱。”
她将手放在头上,将目光转向金属地板。范西尔以前听说过这种情况。卡维兰语不是一个可以轻易对待的语言,因为它和使用者一样暴力。没有人真正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理论从“力量”到风暴本身被赋予于语言,但绝对确定的是,如果一个人以前从未听过这种语言,那么它以某种无法解释的方式伤害了他们。
他略带忧虑地点了点头,望向仍然鞠躬不语的四人,“你们中有谁会说银河共同语?”
寂静再次降临,直到其中一名男性举起手臂,慢慢而紧张地说:“我可以……狂风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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