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行！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是想找我调查，我可以配合！”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已经对我造成非常大的困扰了！你还让我怎么工作！”
杜江萍语气中都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指尖几乎要戳到陈知行鼻尖。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这两天的盯梢，部里现在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像在看瘟神！”
陈知行慢悠悠吐出一口烟，烟雾在晨光中勾勒出诡异的弧度。
他忽然咧嘴一笑，露出沾着韭菜叶的牙：“杜部长急什么？我们纪委办案，向来都是这么光明正大。”
“当然，要是对被调查人物造成了困扰...那我只能非常抱歉了，毕竟这也是我的工作，请你理解。”
听到这话，杜江萍一股怒火直冲脑海。
什么特么叫理解？
你特么是中纪委的，你特么盯了我两天了，你现在叫我理解？
我理解个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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