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叹一声：
“有游戏规则在，我杀不掉你，你自然也碰不得我。”
“不如你先听一听，我需要你做什么？”
陈骁按兵不动。
他也很好奇，牛头所指的交易，到底是什么。
“说说吧。”
“需要我做什么？”
牛头咧开嘴笑了一声：“我需要一万只动物。”
“动物？”
陈骁明知故问。
牛头阴森开口：“嗬嗬嗬，也就是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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