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卿卿听到这声音的一瞬间也产生了恍惚感，这声音并不是像鸡叫的那种咯咯声，而是另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咯咯声。
而且这还确实是笑声。
韩大人与这些人接触的时间长，已经习惯于他们时不时发出这种怪笑了，他皱眉解释说这些人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不知从哪一天开始，他们的行为就忽然变得有些反常，不但会发出怪笑，嘴里还时不时的念念有词，好像在一个人说着什么，但若是审问他们他们又死死地闭着嘴什么都不说。
楚卿卿盯着刑架上的人的眼睛看了一会，忽然发现这人的眼神和普通人大为不同，最明显的一点就是这个人的眼神失焦，瞳孔扩大，且还在不断的震颤。
楚卿卿皱眉，开始询问韩大人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正常的。
韩大人也说不清具体时间，但约莫着是八月末九月初那段时间。
八月末九月初……那就是刚抓住这些人没多久的时候……
楚卿卿看着刑架上看起来精神状态就不怎么正常的凶手头目，有些为难，不知道真言丹对于这种精神不太正常的人来说会不会有作用。
不过这人都疯了，他们这段时间是怎么审问的？而且听韩大人刚刚的意思是所有凶手现在的情况都和这个人差不多了。
韩大人听了楚卿卿的话立刻摇了摇头，说虽然这些凶手大部分时间神志不清，但偶尔也会有清醒的时候，特别是在夜晚时分，至少能够和他流利的对话。
“夜晚时候？”楚卿卿眨眨眼，思索了一会后和安武帝以及几个大臣商量了一下，最终决定还是等到晚上这个凶手神志稍微清醒一些的时候再来。
入夜后楚卿卿等人再过来的时候，刑架上的凶手头目的状态确实要比白天的时候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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