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会长看向不服气且咄咄逼人的虞夫人,没有给她任何面子地开口:

        “这场比赛,比的并不是谁一直是与我南泱商会合作的供货商,比的也不是谁家的织造设计,织造细节经过了我们南泱商会乃至市场的考核。

        比的是在场所有丝绸织造企业所派出的织造匠人的实力比拼。”

        “当然,南泱商会认可虞氏的丝绸织造实力,这一点无可厚非,而南泱商会也给出了你虞家确实被认可的名次。”

        “你的质疑,无非是想知道为什么云洲虞氏没有得前三,觉得被南泱商会认可的织造技艺一定能达到绝对的专业水准比赛的前三。

        但古法丝绸非遗织造并不是一场商业意义上的比赛,是谁能够完整地传承出千年沉淀下的丝绸织造技艺!”

        “云洲虞氏的织造满足丝绸的一切商业用途,这无可厚非。

        但古法丝绸传承织造的匠技,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

        “虞夫人不必急着为虞氏鸣不平,不如看看你和你的虞氏,到底输给了什么样的丝绸匠人,什么样的丝绸匠技!”

        南会长娓娓道来,一句又一句的解释也是向大众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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