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是不是也太狠了一点?」

        「他说,沈家的人坚决不能跟官家沾边儿,这是底线,但他也说了,现在有心无力了,而且孩子大了,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总比像二哥强。」梁洁雀轻轻叹了口气,「我能听出来他话里的失落,大概就是接二连三的意外,把原本坚强的他打击得很严重,几乎可以说是一蹶不振了。」

        「我祖父是不是没有活下去的想法了?」

        「是啊,如果不是因为还有小满你,他早就去找你祖母了。」梁洁雀想了想,「在我家出事之后,义父就一夜白了头,等到二哥出事,他整个人就彻底垮了,想要指手画脚也没有那个心力了。」

        「明白了,看来我还是运气好。」看到梁洁雀瞪了一眼自己,沈忠和轻咳了一声,「后来呢?我父亲真的在您家里养了好久的伤?」

        「真的啊,足足三个月,彻底把腿伤养好了,可以下地行走了,基本上和正常人没有区别了,我父亲才领着他回家了。」梁洁雀轻轻叹了口气,「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就算告一段落了,大家可以松一口气了,但没想到,你父亲回家的第三天,家里就出事了。」

        「出什么事儿?」

        「你父亲把你二叔丢进了院子里的大水缸,差点把你二叔给淹死。」

        「什么?」

        沈忠和觉得今天听到的所有的事儿都出乎自己的意料,桩桩件件都是他以前不曾想过的,他从小到大都觉得,自己家是非常和睦的,除了自己是个任性妄为、离经叛道的家伙,其他的人都很好,可没想到,听来听去,自己才是这个家最乖的那一个。

        「梁姨,您说什么?」沈酒和薛瑞天对望了一眼,「沈大爷把沈二爷丢进了大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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