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我点了下头。
邵子龙说的“那个”,意思是这人是之前带人去河边跟第九局交涉之人。
“什么那个?”张贺问道。
“没事,我说那树衣。”邵子龙道。
张贺轻哼一声,没有再继续问。
接下来忽然就听一阵乐器声响起,原来是屈家人开始奏乐。
只是那些乐器的样式都十分奇特,总之是前所未见,所奏出的乐声也是特别低沉,可偏偏又带着几分尖锐,如同一根根细丝般往人耳朵里钻。
接下来就是各种繁复的仪式,而我们这些宾客,全都肃然在边上旁观。
等到仪式结束之后,只听屈家那中年人道,“请各位宾客移步。”
伴随着奏乐声,还是那两个抱着陶瓷盆和木头的年轻女子率先开路,接着是一群孩子簇拥着那屈婆婆先移步走出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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