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唐城的后门处,寒风裹挟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在一众元军重重护卫下,地保奴跨坐在战马上,神色慌张,不断挥鞭策马,向着城外狼狈奔逃。
周围尽是元军相随,说是保护,实则也是在逃窜。
兵败如山倒!
说的或许就是这样。
“这一次不能再守城了,必须撤回新都,听候父皇定夺。”
地保奴咬着牙,心中暗自盘算。
一想到朱应在战场上那凶神恶煞般的模样,以及己方大军兵败如山倒的惨状,恐惧在心底翻涌。
不是对手。
根本不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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