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我倒是觉得有可能。”
“这一支山匪只针对我沈家。”
“如若论仇怨,我沈家与朱应才是真正的大仇。”沈茂则是严肃的道。
“朱应。”
“他如今已经是大宁指挥使,执掌兵权,位高权重。”
“而且,他酒坊所产的酒水你们也知道,那几乎是供不应求,北方好酒,无酒不欢,凭借他酒坊的酒水就足可养活一大批死士。”
“更何况,如今朱应已经不单单是做酒坊了,还有酒楼,更是暴利。”
“如此推断来看,这一支山匪或许真的是他所为。”沈万三思索着,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
“如果真的是他,那就真的不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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