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被他给带到了什么地方停了下来,我爷拿出酒壶塞进我手里:“喝口酒,暖暖身子,咱们爷俩在这儿看一出好戏。”
看戏?
我真想不出来,在这冰天雪地里能看着什么戏?
我爷抓我的肩膀,单手搂着一棵红松嗖嗖往树上爬。
东北的红松能长到三五丈高,就算是不下雪的时候,在上面躲个人,一般人都看不出来。
更何况,这个抬头就是满天雪片子的时候,人想看见树上的情景就难。
我爷带着我坐在了树杈子上:“你可抓住了,别让风给吹下去。”
东北的过山风,大得就算你站在平地上,都能推着人往前走。
我蹲在树杈子上,稍不留神就得被风吹起来。
我死死的抱着树干,想跟我爷说话的时候,却看见远处亮起了几道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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