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最浓的地方,赫然立着一座像是被火烧过一样黑乎乎的孤楼。楼上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一口铜钟的轮廓。
只是,从我的角度去看,那座半截埋在灰白雾气里的钟楼,更像一截被锯断的残碑。
我远远盯着那座钟楼道:“施棋,你不是说,钟楼上面应该吊着一个人么?人哪儿去了?”
施棋还没说话,叶欢就先开口道:“管他有人没人,没人敲钟,咱们就过去自己敲呗?”
“我们仨就是‘学生’!只要有人去撞钟,等于向鬼校‘晨省’,门就会出现?”
叶欢刚要往前,就被我挡了回来:“我们不去敲钟,就在这儿等着。”
“这……”施棋不明所以的道:“我们不敲钟,那不是等于迟到了么?”
“迟到又能如何?”我冷笑一声道:“信我的,就等着。”
叶欢、施棋一向听我的话,我说等,两个人虽然不明所以,却没有出声反对。
我们差不多在操场上等了十多分钟之后,白雾中终于出现了两道人影的轮廓。
两个人迈着方步不紧不慢的从迷雾中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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