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步步紧逼道:“好,既然你不愿意回答,那我就换一个话题。”

        “我不问你女儿,不问你的良心,也不问规则。问问你们学校的传闻,总没有问题吧?”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问,“钟楼上的绳子,到底留给谁的?”

        孔爵猛然抬头看向我的面孔,犹豫了半天才说道:“你再问下去,就是留给我的了。”

        “怎么个留法?”我步步紧逼着追问道:“吊上去,就能活?还是吊上去,就能放学生走?”

        孔爵咬着牙道:“吊上去,钟会响三声。”

        “第一声,锁开。”

        “第二声,门现。”

        “第三声……”孔爵咬了咬牙道:“第三声,吊上去的人,被规则除名,从此不再受‘师’字护,也不再受‘师’字约束。”

        我紧盯孔爵的眼睛,不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换句话说,就是……”

        “谁吊上去,谁就能替学生开一次门,自己却要永世困在规则里,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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