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走到了地方,才看见宿管老师已经站在水房左侧,水房右边却像是木偶一样排成一队的学生。
那些人不仅动作一致的左手端着水盆,右手垂在身侧,就连彼此之间的距离,也像是用尺量过了一样,分毫不差。
就寝的时间到了,校规锁在带着我们洗漱就寝?
这个念头刚从我脑中闪过,宿管老师便向我们招手道:“你们过来,领取洗漱用具。”
我不由自主的往他身边走去,对方把一个水盆交到我的手里:“到后面排队去吧!”
我们三个站到队伍末尾的时候,走廊里又恢复了安静,能听见的只有水房里流水的声音。
没过多久,我就发现这些学生,是以二十人一组进入水房,又在相同的时间从里面走出来。
那仿佛不像是在洗漱,而是在完成某种仪式。
很快,我就被拖到水池边上。
冷水“哗”地泼在脸上,右手拿起牙刷硬塞进嘴里,横着竖着各三下,牙龈当场见血。
我却在斜着眼睛去看身边的学生,他们也在面无表情的刷牙,只是他们用的不是牙膏,而是黑色的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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