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更冷的风,裹着钟楼的铜锈味,从洞口飘下来的时候,一根灰白绳子也垂了下来。

        我心里不由得暗暗一沉。

        我白天的时候还说,每个学校都有学生逃寝的办法。

        纸人给我带的路,根本就是不是学生逃寝的通道,而是一条走上去就不知道是生是死岔路——从通风口垂下来的,不就是孔繁提过的那根“给下一个老师”的上吊绳么?

        绳子不偏不倚,悬在我头顶的时候,我才看见绳子末端,挂着一直被血染了的竹哨。

        哨口就冲着我的眉心,看上去就是像一滴将落未落的血。

        纸人声音再次贴耳传来:“绳子和竹哨都是我们偷出来的,没有这两样东西,你们走不了!”

        “记住!哨子吹三声”

        “第一声,锁开;”

        “第二声,门现。”

        “第三声……第三声,就是你们替我们活下来。千万不要死,不然我们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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