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路灯昏黄,远处小吃摊的油锅“滋啦”作响。

        原来,我们刚才停步的时候,并没完全冲出鬼校的范围,是钟楼上的人又送了我们一次。

        我下意思的往兜里摸了一下,想要找根烟抽,却从兜里摸出来了一张皱巴巴的学生证。

        学生证上已经没了照片,原本贴照片的位置,却出现了两行用钢笔写上去小字。

        “替活人活,替死人死——钟楼·孔”

        我回头去看时,围墙里变得雾气翻涌,却再也看不见那座钟楼了。

        只有风穿过铁栅栏,发出“笃、笃、笃”三声,像是谁在笑,又像是谁在哭。

        我摸了摸手腕。

        校规锁留下的红印还在,却不再疼了。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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