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邪儒开口道:“两位小友要是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
我站到了那人对面:“我先来吧!”
对方只是稍稍放出了一点气势,我便不自觉绷紧了身躯。那样子,就像是刚上学的小学生,第一次见到了老师:紧张,恭敬,还有几分好奇。
对面邪儒沉声开口道:“答题!”
那声音像从四面八方同时砸下来,震得客厅玻璃“嗡”地一声全部炸裂。
一行犹如书法名家写出的小楷,在我面前凭空凸出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
我心脏猛地一紧——完了,上周我才骗叶欢说,开了薪水,给他买五套衣服!结果,发薪水之后,我硬是用一瓶二锅头把账给抹平了。
那算不算“无信”?
我还没想清楚,胸口已经一凉,一根肋骨“咔”地自己掰断,顺着皮肉往上爬,像被无形的手拿去做毛笔,一笔一画地在我胸前写“伪”字。
疼倒是不疼,就是冷,冷得牙关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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