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不再说话了。
过了一会,那本记事本“啪”地一声自行合在了一起,那声音就像是有人给棺材盖上了盖子。
我再去看时,纸页间最后渗出的却不是墨,而是一滴猩红到发亮的血,血珠悬在空中,凝成一枚小小的印章
“退学已准,学籍作废。”
我盯着那枚章,心里却生不出半分轻松。
因为我听见身后那些穿旧校服的学生,齐刷刷地叹了口气。
不是欢呼,不是痛哭,是叹气——像终于等到一场迟到的审判,却发现审判结果比死-刑更残忍。
叹气?
我心里暗暗往下一沉的当口,叶欢已经开口说道:“狗子,门开了,走吗?”
石阶尽头,果然出现了一道窄门,门外是黑得发蓝的夜,像正常世界的凌晨四点。
我回头看时,那些学生仍站在原地,他们的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道墨水画出来的黑印,乍看之间,就像是有人用绳子重新把人给捆在了台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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