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字一顿,“圣人教出你们这样的弟子,当然有错!”

        话音落地,古镜咔嚓一声,自中间寸寸龟裂,圣贤像逐一剥落,像被撕去的旧皇历,飘向了无尽渊。

        石阶两侧的学生忽然齐齐跪倒,却不是跪圣人,而是跪我。

        他们脚背上的墨线,随着镜面粉碎,一同化作黑烟消散。

        “谢……先生指路。”

        最先开口的,是那个穿发白校服的男生,他颤颤巍巍站起,冲我深深一揖,“我等愿随先生,自开一道!”

        “自开一道?”我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施棋打过的那张卷纸上,就出现了一个“师”字。

        与此同时,深渊底部传来悠长的钟鸣,像万鬼齐喑,又像百鸟朝凤。

        一扇真正意义上的大门,自渊底缓缓升起,门额无字,却自有风雷之声。

        叶欢吹了声口哨:“狗子,你这下可玩大了——自己当‘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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