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十个学生里面,有十个都想过一把监考的瘾,还有九个琢磨着怎么让老师考试,我来监考?”
“许归澜说到底还是学生,她跳不出这个圈。”
“况且,用这种方式报仇,更适合她。”
我正在传音的工夫,1号桌的数学老师,老赵盯着空白卷,忽然嚎啕大哭,哭声甚至在考场里带起了回音。
叶欢往桌子上敲了两下:“安静,考场里不许喧哗。”
我抬手制止了叶欢道:“随他们去,他们考完试就行了。”
老赵似乎没又听见叶欢在说什么,自顾自的边说话边往纸上写:“我……我给她报过四个补课班……一节课1500,我抽200……”
“她买不起,我就让她打欠条,说以后拿了奖学金再还……”
“她妈妈跳楼那天,欠条正好到期……”
老赵越写越快,墨水却越写越红,最后整面之都洇成血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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