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交白卷。
刚写下“无可奉告”,整张答题卡忽然立起,纸边锋利如刃,
“嗖”地割断他右手拇指。
断指掉在卷面,血珠滚成一串红字:
“零分!”
地面裂开,拇指被一只苍白嘴巴叼走,咯吱嚼碎。
教练当场疯了,拿左手去抠自己眼珠……
室内,顿时一片血腥。
三小时过去,那些考生里除了校长,已经没有一个活人了。
所有试卷自动浮起,飘到考场前面的桌子上,在我眼前排成一列。
卡背面渗出新的文字,是许归澜的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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