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即说道:“我们出发去东桥镇。长歌,你就别去了,把令牌给我,剩下的事交给我们。”
李长歌虽不情愿,但她上次在书院留下的暗伤还没养好,也只能留下来。
我收拾好东西,连夜带人赶往东桥镇。
东桥镇地方不大,连家像样的酒店都没有,我们还是通过当地派出所才找到住处安顿下来。
施棋和所长攀谈起来,我只听见她问道:“我看咱们这镇上住户不多啊?”
所长道:“这儿早就没多少人了。要说东桥镇,过去也风光过——那时候镇上有煤矿,来这儿挣钱的人多了去了。”
“你看见那边那座破楼没?那是五六十年代的大饭店,当年就连市长都时不时过来吃饭、招待客人。那时候镇上的能人也多,什么东西都能给弄来。”
“后来煤矿挖光了,这地方就没落了。别说没什么挣钱的门路,就连地都种不了了。以前挖煤不讲究环保,只顾着赚钱,地都给挖坏了,种不出多少粮食。”
“镇上能走的人都走了,走不了的也只能在这儿凑活过。”
“你没看大街上没几个年轻人吗?都出去打工了,剩下的不是留守儿童,就是老头老太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