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旗跟神隐都看向海老藏,尤其是天旗,他瞬间感觉自己的头顶仿佛好像多了一顶帽子.

        “忍者,忍人之所不能忍。”

        海老藏看向自己的外甥跟外甥媳妇。

        “我们与他之间的恩怨,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地步,而他这样的天才,未来一旦得势,将会是我们家族的最大敌人,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天旗的误判,惹出来的。”

        “只不过,我暂时还没想清楚他分析那些资料的目的,可有一点是能确定的,这样的人,绝不会做无用功,我们与其被动等着他出招,不如主动的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当然.”

        看着似乎就要崩溃的天旗,海老藏也不再卖关子,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的淡粉色的液体。

        “这是你母亲亲自调配出来的一种吐真剂,只要创造出一个两人独处的空间,就能让禾火贝刀瞬间失去抵抗,并且在药物生效期间,问他任何问题,他都会如实回答,而且醒来之后,他不会记得任何相关的事情。”

        “只是,之前我还一直在发愁要如何创造这样一个空间,毕竟那个叶仓几乎是寸步不离开禾火贝刀的,现在有了这个巧合,神隐,你也许可以尝试着利用一下,大约,可能会吃那么一点点的亏?”

        “话说,你应该不会因此而嫌弃神隐吧”

        海老藏又转过头,看向一旁的外甥,天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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