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梦,我曾经还在想,我要怎样才能代替惠子在你心中的地位呢,然后,嘭的一声,一切就像是气球一样炸开了,什么都没剩下.”
“这,才是我恨你的地方,你毁了我的梦,却又永远无法赔我一个禾火贝刀”
“对对不起。”
“没有必要,我说了,你并未主动对我做过任何过线的事情,是我自己的问题,与你无关.”
叶仓抱着自己的膝盖,两只脚丫轻轻的拍打着地面。
“不过,我在想啊,如果禾火贝刀能在临死之前跟我说几句话,你说,他会说什么呢?”
“他呀”
李忠仁缓缓坐了起来。
“我是说,禾火贝刀,不是我啊.”
“呵”
叶仓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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