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蒂斯来回踱了几步,叹了口气,将事情全盘托出,“我们也不能确定,但现任的大德鲁伊范达尔·鹿盔在最近一段时间里大肆收购晨光麦和用来播种的土壤,那些麦子可能被用作了一种诅咒材料,我母亲就是因为这个怀疑范达尔的动机不纯,玛法里奥的沉睡可能也跟这个有关。”
“晨光麦——”伊森德雷终于明白了,“那东西确实能让灵魂不能和肉体复合,但是……范达尔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为什么要谋害自己的导师?他并不像一个钟爱权力到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人。”
珊蒂斯摇头,“我们也不知道,不然我的母亲不会冒险进入情况不明的梦境中,如果你们要找她的话,恐怕得等一段时间了,除了我母亲,连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那看来我们又是白跑一趟了,阿尔萨斯。”
伊森德雷有些失望,不过阿尔萨斯可不这么觉得,他来这里并不是非要找泰兰德,而是确认泰兰德和玛法里奥的状态才能让他更好的计划下面的事情。
“这说不一定,珊蒂斯,我有一个计划,你有没有兴趣听?”
珊蒂斯说道,“如果能帮我们走出这个困局,那我自然很乐意。”
“你清不清楚范达尔最近的行程安排——比如有什么会议之类的。”
珊蒂斯思考了片刻,给出了答复,“应该不少,最近他忙着调兵前往希利苏斯,应该会和塞纳里奥议会的成员频繁接触,你问这个做什么?”
阿尔萨斯笑了笑,又继续问道,“那你清楚范达尔有什么特别在意的吗?比如什么物品之类的。”
“那倒没有,虽然范达尔最近一段时间行迹可疑,但我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合格的领袖,正直的德鲁伊,也几乎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或者把柄——除了这件关于晨光麦的事情,但这件事没有证据,我们也没法让议会相信我们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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