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萨斯面对索拉斯的质问,显得从容不迫,仿佛不是索拉斯在质问自己,而是在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正义’?您所说的正义,就是与那些迂腐的贵族斡旋,向平民征收苛税,还是说让您的儿子带领着缺衣少粮的激流堡士兵去铲除一些毫无威胁的巨魔岗哨,徒增伤亡?”
面对阿尔萨斯讥讽,索拉斯几乎是想要用托卡拉尔朝面前这位毫无谦恭态度的晚辈劈砍,“这也是斯托姆加德自己的事情,和洛丹伦有什么关系?”
“关系就在这里。”阿尔萨斯取出一张染上血迹的信封,直接举到了索拉斯的面前,“要我读给您听吗?”
索拉斯一把抢过信纸,拆开信封,将里面的内容迅速读完,他倒是要看看阿尔萨斯要用什么来平息他的怒火。
然而,在读完之后,这位老国王原本的怒气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疑惑。
“如果您觉得这还不够说明问题,那……”阿尔萨斯拍了拍手,他身后的特工提上来一颗还淌着血的头颅,虽然这头颅的表情有些狰狞,可并不妨碍索拉斯认出他的身份。
“法库雷斯特……我还以为这家伙早就死在了奥特兰克。”索拉斯捏着信封,面无表情,但那将信纸都捏皱的手说明他的内心相当不平静。
“您还有疑问吗?”
“加林在哪?”索拉斯沉默了片刻,“让你的人离开,还有让这些恶心的辛迪加成员滚出我的王宫,也许我们可以谈谈。”
“他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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