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年迈的国王随机摇着头,苦笑道,“我们这样的人,竟然也会相信希望吗?”
“它从未离去,要不然,当年您也不会率军千里奇袭奥特兰克的兽人部队,更不会有联盟的今天,人类的文明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灰飞烟灭,只剩下残垣断壁了。
那时,您扮演的那个角色,又是什么呢?”
阿尔萨斯的话让索拉斯回忆起了十多年,自己带领激流堡的军队,完成一项看似根本不可能的任务时的样子……那个时候,驱使着自己的,又是什么呢?
是责任,是尊严,还是荣誉呢?
不,好像都不是,那时让联盟团结一心,和兽人在奥特兰克和洛丹伦的土地上决一死战的,是生存的本能。
而索拉斯扮演的角色,正是将联盟成员从绝望之中拉出的希望。
老迈的国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早就已经不相信希望了,不知道从何时起,也许是在斯托姆加德一日不如一日的那段日子里吧?
“阿尔萨斯……我已经不是十五年前的索拉斯·托尔贝恩了,现在在你面前的,不过是个痛失至亲、孑然一身的老头子罢了。”
索拉斯端起家传的圣剑托卡拉尔,这柄痛饮了无数巨魔和敌人鲜血的长剑并未受时间的影响一般,雪亮的剑身剑索拉斯苍老的面容映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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