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老师说你造的车没有烟,是好孩子才能坐的车。”
“走吧。”他对露西说,脚步轻快了些,“去雷曼,还有场庆功宴等着我们。”
庆功宴设在兄弟投行大厦的顶层宴会厅。落地窗外,纽约的夜景像块铺满碎钻的黑丝绒。
张启明端着酒杯走过来,身后跟着一群股东,王老爷子笑得最欢,手里的酒杯碰得叮当响。
“小叶子,你爹当年总说你太犟,现在看来,犟得好!”老爷子拍着他的肩膀,力道大得能把骨头拍散,“兄弟投行在你手里,才算真正活过来了!”
叶风笑着举杯,酒液在杯壁上划出弧线。
他看到父亲的老友们聚在一起,聊着兄弟投行的股价和战士集团的新工厂。
看到露西和张启明在讨论下一轮的投资计划;看到兄弟投行的员工们互相碰杯,眼里闪着骄傲的光。
这一刻,他突然明白父亲说的“血管”是什么意思。兄弟投行不再是单纯的金融机构,它成了战士集团的血液,带着资金、人脉、政治资源,流遍这个庞大帝国的每一个角落。
宴会进行到一半,叶风走到露台。晚风带着凉意,吹得领带飘了起来。
手机响了,是王楠楠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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