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叹了口气,又道:“你那生母留下的几十抬嫁妆,也都好好收着。那是你母亲留给你唯一的念想和傍身的资本,谁也抢不走。”

        沈思微是很感谢谢夫人的,这是她现在在这个世上唯一惦念的人。

        入夜,沈思薇端着最后一副药膏,来到谢夫人的房中。

        “母亲,该敷药了。”

        “哎,好。”

        谢夫人左颊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在沈思薇这几日的精心调理下,已经淡化了许多,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粉色印记。

        沈思薇仔仔细细地为她涂上药膏,动作轻柔。

        “思薇,你的医术,真是神了。”秦夫人感叹道。

        “再有几次,我这张脸,怕是就能恢复如初了。”

        沈思薇一边敷药,一边状似无意地问道:“母亲,恕儿媳多嘴,您这伤究竟是怎么来的?”

        谢夫人的动作一顿,随即发出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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