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上卿,谢上卿。

        寄奴,寄奴。

        余幼嘉心中掠过这两个称呼,一时间有些沉默。

        她并非有意不答,而是她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原先与寄奴坦诚相见之夜,她还想过他们二人往后的日子——

        往后两人早上一同起身,她赚钱养家,他美貌如花。

        等她忙完回家,入门一瞧,春光正好,他斜倚竹

        他随口说说的,我却做不到随便听听。我把手抽回来,随手拿了早就蔫儿了的玫瑰花,学着陈识的样子开始揪花瓣。

        现在摆在夜天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径直去苗疆,找到给自己种蛊之人,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就算将苗疆踏平,夜天也一定会将隐藏在深山里的家伙给找出来,然后去除体内这烦人的金蚕蛊。

        我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在我的身上依旧有他留下的痕迹。没到最后一步而已,似乎和做了又没什么区别。

        “派人打扫战场,回收那些魂导器,尤其是那些全地形魂导器。”离岛说道,利用她的深海怨念可以将这些魂导器转化为己方的战斗力,用于接下来战斗的正面战斗力。

        “人类的部队就是不好用,还需要训练,要是深海大军在这里的话……”离岛叹了口气。

        这可不是李隆基此次拼尽一切政变的目的。他要的,是一了百了,是尘埃落定。

        李隆范和李隆业立即跳了起来,赶紧拉着大哥二哥回到芬芳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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