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似乎缇娜并没有什么兴趣做这些事情。
她侧躺在床上,尾巴露出一截,手掌放在脸庞,掌心紧紧攥着一块黑色的鳞片,像是要印在肉里一样握得很紧很紧。
月光透过半掩的窗纱照在床头,朦胧间,女孩的眼角挂着一抹淡淡的晶莹。
“老大...我想你...”
轻哑的梦呓像是月色一样轻得没有痕迹。
竭力掩饰的情绪,在梦里,终于还是释放了出来。
可惜,只是梦。
...
洗完澡,浑身都轻松松的。
家里可算清静了些,雪梨也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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