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出轨就该把这玩意阉了!”

        林恩后背一凉,嘴角抽抽着将老婆有伤风化的小爪子从不合适的地方挪开,幽幽道:“我认为你说的对。那女的出轨阉啥?”

        “浸猪笼...出轨的都该浸,都得死!”

        她说的杀气腾腾。

        “所以那只出轨的鹅跟小三呢?我抓来烤了吃了,给老婆消消气?”

        “呸!我才不吃这种东西肉。”

        克莉娅冷哼了一声,回头瞄了眼树后的小路,周围似乎并没有另外的人。

        于是,她便一个翻身坐到林恩的腿上,面对面看向他,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说:“你要是敢辜负我,我肯定比那只可怜的黑天鹅还难过无数倍,不一会儿郁郁而终的。”

        “首先,我才不会负你。其次...现在不打算把我关在屋里狠狠地调教到只许我看你的吃你的,只能依靠你活下去了?”

        林恩搂住她的腰肢,轻轻捏了捏。

        克莉娅撇嘴道:“那就先把你关起来狠狠压榨到浑身上下只有我的味道,身体都只流淌着我的血...然后...然后再看你表现,思考要不要带你一起郁郁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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