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慕容昀泽得脸色微微有些怪异。

        初初怎么说起偷人这事儿说得如此自然。

        她可是一个女子啊!

        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而已。

        然而,时初并未发现他的异样。

        她又继续道。

        “偷人之后,男子会更容易得到宽容,过不了几日,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他还有可能会直接把外室光明正大带回家,日子照旧。”

        “而女子呢,若是女子偷人,却要被浸猪笼,一辈子被别人唾弃,一生一世都抬不起头,去到哪里都被别人嫌弃,指责,直到把人逼死为止。”

        “有时候,我很是疑惑,为何世人总是对女子要求如此高,而对于男子,却如此宽容。”

        “明明女子也可以撑起一片天,明明女子并不比男子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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