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怪象瞧着太恐怖了。

        这简直挑战了他们作为乡下人对蛇虫的见识。

        胆小的村民,早就跑得没影了。

        一时之间,刚才还拥挤不堪的小院,瞬间宽敞了不少。

        “浅浅,你回来了?”苏俊峰疲惫的声音传来。

        苏沫浅三两步走上前,扫了眼堂屋内的情况,问道:“爸爸,怎么回事?”

        苏俊峰叹息一声,将半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狗剩叔在宅基地帮忙的时候,突然晕倒不省人事了,我们用门板把人抬到了这里,赤脚医生刚才来看过,让我们尽快送到医院去,要不然晚了会耽误病情。”他看了眼被安置在门板上的李狗剩,又扫了眼小声哭泣的狗剩媳妇母女,继续道:

        “春桃婶子不想去医院花那个冤枉钱,一直不肯去医院。”

        苏沫浅垂眸扫向木板上的男人,男人头发花白,因为脸色晒得黝黑,有些不太好分辨他的面相,她直接走到门板前,蹲下身,迅速摸了摸对方的脉相。

        正在哭唧唧的高春桃,还没看清楚谁过来了,身边一空,又突然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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