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承宗憋了一肚子火,但还是生受了。皇帝不翻脸,他也不敢真正翻脸,就当是朱慈炅的孩子气吧,老夫怎么可能跟小孩子计较。
御书房算是一个相对封闭的地方,皇帝还是给他们留了脸的,他同样无话可说。
“工商的事,魏国公的担忧朕理解,但是工商也不能无序发展,朝廷必须要有监管。孙次辅的策略也只是讨论,不是定案,协商才是解决之道,对抗反而可能导致这些政策落地。
孙次辅的策略是充分站在国家高度上考虑的,但也要体谅商人们的难处,杀鸡取卵不是什么好策略,南直这边一切都刚刚铺开,过多的税赋也不是他们能够承受的,要考虑变通。”
朱慈炅一边低头书写一边轻声开口,似乎刚刚的国公VS阁老的大战从未发生,他的惩罚也没有执行。
话语间决断了两人争执的事由,属于各打三戒尺,但也瞬间引起两人注意力,让两人的思维跟随他转入政事。
孙承宗挨了娃娃戒尺的手掌依然握拳,枯斑密布的皮肤绷着青筋,目光闪烁,有些反思自己连夜做的讲稿是不是真有问题。
徐弘基的目光还停留在沐天波抱着的重启短剑,这娃娃大约不知道这把剑的剑柄镶着的玉石,就是可以调动天下兵马的剑印。
他觉得这剑鞘配得上惩戒他,但依然不服,他总觉得孙承宗的过错更大一点。直到听到朱慈炅的声音,“国家高度”。是哦,他是国公,怎么能不从国家出发,这三板子不冤。
朱慈炅依然没有抬头,他开始讲述孙承宗提到的郧阳经济特区。
“郧阳府是流民聚集地,那里在地理上没有任何优势,但借助黔国公的投资,朕已经决定大力发展这个地区了。就算不赚钱,皇勋公司和皇家公司也都是要加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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