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啊,怎么能说疏远了呢?

        陛下在燕山,老臣整夜提心吊胆,无法入眠。陛下过运河,老臣也是一日三问,势要保证陛下安全。南京大疫,老臣更是几度昏厥。不论何时,老臣都把南京来的消息放在案头。

        老臣对陛下一直魂牵梦萦,一片忠心,陛下怎么能跟老臣疏远了呢?不就是一万两银子吗?内库拿不出来,老臣还可以自掏腰包啊。陛下这说法,让老臣寒心啊!”

        朱慈炅脸色大变,我靠,老黄你这演技,居然让朕真有点感动。连忙安抚。

        “先生莫急,是朕失言了。”

        “不,是老臣有错,让陛下误会了。”

        黄立极用衣袖猛擦眼泪,果断开口,强行认错。

        朱慈炅感觉自己论霸气比不过孙承宗,论腹黑比不过刘一燝,飙演技也不如黄立极,有点气馁,连忙示意宫女给首辅递毛巾。

        李世熊在小本本上奋笔疾书:元辅见上,聊叙别意,痛哭流涕,不能自已。

        收拾停当,朱慈炅和颜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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