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开始就可以赚这么多钱的话,为什么还会这么贫穷呢,贤者先生真是个最糟糕的大人呢。”不大不小的木制旅馆房间内部摆放着两张小小的单人床,麻布和羊毛编织成的床垫因为不知道被多少人躺过而透着一股挥散不掉的怪味,米拉坐在打开的木窗旁边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而亨利则毫不在意地躺在上头一脸悠闲。

        “因为很麻烦啊”亨利“叮”的一声把他的那个银币也抛了过来,女孩慌忙地从窗台上下来,迅速地伸出手去接住了它。

        “有东西吃,有地方睡觉,人就可以生活下去,别的东西都是身外之物”贤者背过了身子如是说道,而白发的大萝莉则又一次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这话是吃别人软饭的家伙该说的吗”

        她这样说着,而似乎已经很累了的亨利则安静地背对着她,不一会儿均匀的呼吸声响了起来。

        “”米拉看向了毫无防备地睡去的贤者的背影,她常常觉得这个人就像是个孩子,在很多地方上。

        可他丰富的知识和强大的战斗力又与这些格格不入。女孩并没有见过许多的战士,但那种简洁又果断的战斗方式即便是她这样的外行人也可以判断出不是普通战士的级别。

        同时他选择的武器米拉看向了随意地倚靠在一旁的那把超长的大剑。

        唯有当你真正靠近到足以细细揣摩的距离时,你才会发现这把剑的美丽之处。

        它的剑鞘十分独特,下方硬皮制成的短短半鞘套在剑尖的部分,而在剑的护手附近,与背负的皮带连在一块儿的地方,是一个简单的金属挂钩。

        米拉不需要成为一位战斗专家也能够判断出这种设计是为了方便拔出背后的大剑,只需要简单地往上一提,护手从金属挂钩上脱离开来它就可以被迅速地拔出。

        简洁而又高效,正如武器的使用者本身但这些令人深思的设计对比起大剑本身也变得不值一提起来。

        在超过一周共同旅行的时间里头米拉都没有向这把大剑投入过多的关注,或许是因为那时亲眼目睹的血腥让她有些刻意地回避。但当爱德华王子提到了关于这把剑以及亨利的事情以后,她就无法避免地开始认真地观察起这个自己还不甚了解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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