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者给出的方案是用淬过火的铁钩子,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整排。

        这套方案米拉不清楚以前是否有人用过,但当亨利在下方以目视确认了燕窝的所在以后,二人重新回归到了上方,她就看着亨利把整条粗壮的麻绳给展开,然后一个一个把黑乎乎的铁钩子砸进了泥土之中勾在了易碎的岩石上。

        钩子一共有十来个,一边把它们全部呈直线拉开固定好,亨利一边对着迷迷糊糊的米拉开始了解释。

        “这是北方四岛常见的方法。”他这样说道:“大雪封山的冬天时,要上山的时候,就用麻绳,绑上好几个粗大的绳套,然后往山顶上扔。”

        “绳套会套住松软的积雪,然后只要往下拉,它们就会陷进去,当绳套陷到足够深,被几百公斤重的积雪所阻拦住的时候,另一侧的拉力就足以承受你的体重了。”亨利这样说道,米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当然我们现在的问题是这里并没有足够厚实的积雪或者是土壤,并且作为支撑的岩石也太过脆弱于是只能选择第二种方法。”贤者把最后一个钩子用匕首的末端敲了进去,然后蹲在地上看向了米拉。

        “质不够,量来凑,一个两个会轻易碎裂松脱的话,就用上一大串,体重被十来个钩子均匀地承受了,不会出现单独少数受力点无法承担出现意外的情况。”亨利耸了耸肩,然后站了起来。

        “反正出了意外你也不是下去的那个人,不是么。”米拉白了他一眼,这是说好的,由她下去摘取燕窝,而准备工作和安全保障则由贤者负责。

        “毕竟你比我轻多了。”亨利再一次耸了耸肩,而米拉则摘下了自己的武装带,背上了用来放置物品的皮袋:“贤者先生真是个最糟糕的大人了。”

        毛毛细雨淅淅沥沥,米拉将武装带和自己的披风一并脱下放在旁边,然后扎起了长发,将单马尾又用布条缠了几下绑成了团子固定在脑后以免影响到动作。

        然后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又深深地呼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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