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会儿吧,还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事情生,就这样把体力全部用光可不是个好主意。”贤者递了一块干净的麻布过来,穿着闷热的皮甲在二十多度的气温下挥剑。半个小时就足以让人满脸通红气喘吁吁。

        长剑回鞘,米拉擦了擦额头,然后因为自己手掌透过麻布都能感受到的粗糙的感觉而停了下来,将麻布披在肩膀上以后抬起双手一言不地盯着。

        几个月的时间,她从最初的浑身肌肉酸痛和手心磨出了水泡累得几乎趴下。到逐渐地开始适应这种节奏。

        小巧纤细而又白皙细腻的手掌心上有着许多不甚雅观的粗大硬茧,这些不同于过去做帮工打扫卫生和清洗餐具而是切切实实地挥剑锻炼出来的茧子,虽然外观上并无不同,不知为何却让米拉感觉到了小小的成就感。

        “我还是,稍微再努力一会儿”她回过头看向了亨利,那双亮晶晶的眼眸里头满是笑意地这样说着。

        “”亨利以相同的表情回应了她,但在嘴角的微笑完全展开之前,贤者回过了头。

        “哎呀哎呀,这是什么情况呢”

        难听的声音,伴随着金属碰撞的声响。在他们的身后响起。

        伴随着的还有马匹的嘶鸣和清晰有序的马蹄声。

        “啪嗒”木匠停下了砍伐,用惊恐的眼神看向从右侧森林的边缘走来的三名全副武装的骑士。

        “费罗杰,我怎么好像看到了有几个贱民未经同意就来到了我们的森林,并且还在砍伐我们的树木呢。”坐在白色战马背上的这名青年贵族用玩味的语调这样说着,翻身从马上落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