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攻击,我没有,我没有!!”捂着伤口脸色惨白的持弩佣兵大叫着手脚并用地向林间逃去,而站在一片血泊之中的狼人回过头看向了亨利,龇牙咧嘴。

        在米拉那一侧最后一名残存的佣兵脸色煞白,感受到侧脸有些暖意的他再回过头,吐着气息的米提雅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洛安少女把大剑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阿玛斯普列迪达,列万塔拉曼诺托(丢掉武器,手举起来)。”带着口音的拉曼语虽然动听内容却令他如坠冰窟。

        “当啷——框!”佣兵丢下了单手剑和盾牌,高举着双手跪倒在地。

        而另一侧的狼人带着浑身的鲜血面朝着亨利,他用带有挑衅意味而得意的眼神看向他,仿佛在说“看看,我杀的比你更多而且更快”——亨利没有在他袭击佣兵时出手并非是什么骑士精神的礼让,而是这头狼人目前的所作所为还不够他辨别出来对方的行事作风。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能借由对方杀戮其它敌人的机会进行仔细观察,方才能在轮到自己战斗时知晓应当如何应对。

        而这头狼人目前给了他什么信息呢?

        年青而稚嫩,过度依赖自己的身体能力,心高气傲容易被挑衅。

        像个有能力却被宠坏了的孩子。

        也或许这就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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