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沦为无需自行判断是非的兵器。”洛安少女看向了自己的老师,他这段话是第一次说,但类似的概念他不止一次向自己提过。

        老师是希望自己成为什么样的人呢。

        憧憬他,向着他的方向奔跑是错误的吗?

        她想问,但她又知道这个人大概只会让自己去想。

        “这个国家的宗教,拥有这么大的权力?”反复仔细了布告栏上内容的绫略带迟疑地这样开口:“那些贵族,不是由首都的法官定罪,而是宗教来?”

        如果说如今已经熟练掌握了拉曼语的博士小姐仍旧有什么是无法理解的话,那便是拉曼人的宗教与新月洲宗教到底有什么区别。

        新月洲的信仰体系与千百年前的里加尔世界很是相似,人们信奉古老的自然现象又将其融入文化之中。向着天灾祈求,同时又尽人事。

        它更像是一种潜移默化的文化认同,缺乏白色教会这般强大的号召力和权限。

        “与世俗权力的高度结合是这边宗教的特色。”亨利如是说着:“虽然实际上也不应该到这种地步。”

        “游吟诗人,活板印刷。”

        “这里是接近苏奥米尔王国的北方边疆,即便在这种地方都能听得到传唱,这意味着什么?”他转过头,看向随行的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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