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咚——”宽大的手掌抓在了硬木斧柄深沉的表面,而在感受到力道之后贤者皱紧了眉头再度伸出了另一只手也抓住了它。

        “砰!!”他整支手臂都肉眼可见地往后缩了一大段距离,肌肉紧绷青筋暴起骨骼嘎嘎作响承受着强大的冲击力。而没能完全挥舞起来达到离心力峰值的斧子和他的双手接触一瞬间爆发开来的力量竟然连空气都有些被震动到了。

        “呃——”对手愣住了,连续二十多下的挥舞都落了空这一回居然命中,但他好歹也是个经验丰富的人,很快地就从手感上头判断出来并不是自己侥幸砍中而是对方接住了武器。

        “呔!”他再度发出一声战吼,紧接着抓着斧柄就朝着自己这边拉同时抬起一脚就朝着亨利踹去。

        “砰!”但贤者同时松开左手朝着他踹来的脚底板闪电般地就是一拳。

        “呃啊”钻心的疼痛之后是震到骨骼当中的酸楚,重心不稳的那人向后摔了出去,但还没等落到地上他就单手一撑又立了起来。虽然右脚踩在地上有些踉跄的模样,却依然摆出了战斗的姿态,并且从后腰的地方又抽出了60公分左右长度的备用单手斧子。

        ——这是个斗士。

        从战斗风格和体格上来判断显然是丹拉索出身,或者至少与这些地区有所联系的。

        视死如归的斗士,在其他地区的人们眼中配得上战斗民族一称的北地人。

        亨利转动了手中刚刚夺下的斧子,采取正手紧握的姿势。斧柄因常年使用摩擦得十分平整的表面和沉甸甸的份量都在诉说着它的可靠。而这令人熟悉的手感加之以对手的战斗风格,除了些许沸腾起来的热血,还令亨利感到有些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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