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究把酒言欢及时行乐的佣兵,对纪律严明的帝国正规军而言一向都是一帮看不惯的家伙。

        尤其是今年来自维斯兰的外来者增加了许多许多,这些完全不了解本地风情甚至连拉曼语都只会说上个“你好”“再见”的家伙,丝毫不顾无法庆祝新年活动并且金色巡礼被取消了的本地人糟糕透顶的心情,只是肆意把酒言欢,从早吵到晚。

        但这种不满,仅仅只停留在上层贵族军官的圈子之中。

        士兵当中有许多人都表现出了艳羡,在不能庆祝新年的情况下,军规还不允许他们去参与佣兵的酒宴。

        “任何一分一毫的物资都必须节省下来备战,帕尔尼拉港是物资丰厚,但也不是这样拿来铺场浪费的!”

        军需官冷冰冰的话语,让这些个年轻人一个个都像是焉掉的菜苗一样垂下了头。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就这幅德行,无可救药,无可救药!”

        而愤怒的军官所说出来的话语,也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两个阶级之间的观念差距。

        帕德罗西,到底是许多年没有经历过像样的战争了。老人把这些年轻一辈称之为垮掉的一代,而由垮掉的一代组成的士兵,自然也不再像是过去那么地可靠。

        严格的军规和纪律改变不了娇生惯养培育出来的享乐主义性格和骨子里的软弱。

        以至于作为真正精锐的帝国边防骑士团,不单与佣兵,就连与己方的正规军都拉开了相当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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