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斯底里的高地暴民脑子里剩下的理性比起被毒素感染的地龙也多不了几分,仅仅片刻的迟疑和胆怯之后,他们朝着这边怪叫着冲了过来。

        亨利朝着米拉打了个眼色以后果断下马,动作麻利地拔出克莱默尔同时另左手也一把抽出了绑在马鞍上康斯坦丁的那把阔刃大剑。

        尺寸惊人,十分沉重的两把武器,贤者单手提着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法里奥列布希昂(往回跑伙计们)!”身材高大的亨利披风猎猎作响双持大剑冲锋这夸张的一幕震慑力十足,刚刚才鼓起勇气的前方几个高地民立马惊叫着想要往回逃,但亨利随手一挥,两把大剑像是剪刀一样交错直接把当头的一个人所骑乘的骡子脖子连着他的腰部整个“剪”成了两半。

        “啪——咔——!”连惨叫声都还没来得及发出,骡子前脚一软就摔倒在了地上。热气腾腾的内脏像是被踩爆在石板路上的青蛙一样绽放在了雪地上,人畜的鲜血鲜艳的颜色和雪白的地面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马匹受惊了,趁着亨利成功震慑住他们的契机,米拉迅速地下了马把长剑往地面上随手一插然后就把两匹马栓在了一颗小树上。

        “踏——喇——”她迅速地拿起两把十字弓脚踏上弦装箭,紧接着抬了起来直接就朝着回过神来,打算从贤者的一侧绕道的一名高地民射了出去。

        “夺——”弩失命中身躯上半部分直接击倒了这个人,但回过神来的高地民们也重新爆发了起来,利用人数和座驾的优势怪叫着从旁边绕道朝着米拉冲来,意图击倒她以及朝着贤者的背后袭去。

        没时间再重新上弦了。

        米拉随手把射空的十字弓往地面上一丢然后再拿起另一把已经上好的粗略瞄准就扣动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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