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一次酗酒过度以后,父亲把棍子和斧头搞混,母亲倒在了血泊之中再也没能起来。

        村里的治安官过来抓走了父亲,法比奥从此再也没有见过他。

        家产是他的了。

        一间破败的土木结构屋子,一个草棚,一个羊圈和八只羊。

        他自由了,上面再也没有任何人会给他压力。

        然后呢?

        该做什么?

        他不知道。

        一年又一年,法比奥十六岁了。他参加了司考提小镇上的成人礼,只是待在角落里头,没有任何人跟他说话,也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

        不知从何时起,没人再用他的名字称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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