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喉管被割断的男人鲜血流在地上的声音。

        是一把手炮,它上面的火绳发出暗红的光。炮口垂在地上,因为所持之人的臂力不足。

        也许是跟不上脚步,也许是跑去上了一下厕所。理由和可能性的话,现在在队长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出来,但这些其实都不重要了。

        “滴答、滴答。”泪水掉落在大理石台阶上的声音。

        “爸爸......”那是个穿着并不华美,大约年纪在十六七岁上下的,黑发的女孩。

        “就是一群三流佣兵和不成器的奴隶组成的乌合之众而已!”传讯的军官那满不在乎的语气在他们的耳畔回响。

        是啊,他们该想到的。怀抱仇恨、不成器的叛乱者们会举家带口的事实。

        那既然如此为什么还会犹豫——!!!

        “帝国的渣——”女孩拼尽全力地抬起了那对她而言过于沉重的手炮。

        “啪咻——”但在那之前,斥候队长甩出了手中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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