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头也不回,包括麦尼斯多在内的人全都看向了她。亨利向着米拉打了个眼神,两人一起向后退去。贤者紧接着招了招手,远处和马匹待在一起的小独角兽咬着二人坐骑的缰绳向着这边靠了过来。

        “卿,所求何物?”尽管穿着没有特别华丽,尽管因为这一切而脸色有些苍白,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她却依然相当镇定。

        “陛下,不要向这些暴徒妥协啊!”身后的麦尼斯多急了,他张开了口,但女王竖起了一只手掌阻止了他接下去的话。

        “这是余等的子民,除余等之外,又有谁有这个资格与他们对话?”

        麦尼斯多垂着头退后了几步,同时开始给自己人打眼色意欲靠近前去护卫女王。大剑士们也因此产生了反应,阵型当中有所骚动。

        “主事者是谁?仍说要对话的,卿请出来。”她这样说着环顾四周,而大剑士之中有一人向前走了一步。他正是那个扎着马尾穿着红色板甲衣的年青人。

        “在下,海米尔,拜见女王陛下。”他行了一礼,这个名字让后方的贤者眼角抽了一抽。而海米尔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卿,若是要对话。那又为何袭击,是余等的着装不合理吗,或是拖延了时间,这余等都可解释——”女王明显放低了姿态,这让后方的麦尼斯多还有西格都显得十分着急。在他们看来这样的服软显然只会令对方得寸进尺——可他们现在陷于重重包围之中,大团长本人又给不出任何突围的方案。他绞劲脑汁苦思冥想,却发现除了拼个两败俱伤以外确实只有女王所选的谈话这一方案。

        海米尔依然沉默着。

        大剑士们也依然沉默着。

        答案其实很是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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